法严双手叉腰,脸露崇敬之色:“方丈慈悲为怀,亲自下山为民除患,事后还引咎自责,当着村民的面自罚杖责三百,打得血肉模糊,许多民众于心不忍,纷纷下跪求情,画面特别感人呢。”
梵天却不以为然,轻慢道:“那老家伙这是想学佛祖割肉饲鹰吗?”
两小和尚诧异,觉得这位师叔似乎有些目无尊长,竟然口称自己的师尊为老家伙,顿时脸色都不好看。
法严性格较直,当即忍不住打抱不平:“方丈此举,不仅赢得民众的谅解,更是替叛变的师兄赎罪,寺中人人称赞,怎么师叔看起来,却不以为然?”
梵天觉得好笑,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想要开解这两小和尚的心思,笑着问道:“那我问你们,佛陀割肉喂鹰,是对是错?”
“佛祖慈悲,捐舍自身血肉,既喂饱了鹰,又救了兔子,自然是对的。”两小和尚异口同声的说。
梵天摇头,缓缓说道:“割肉喂鹰,看似弱者得以解救,恶者得以满足,但苍鹰饥而擒兔,乃是天性,明日饿了复起杀心,岂能一直割肉,谁来割肉?又岂能要求人人都学佛陀?”
两小和尚陷入沉默,若有所思。
许久,法兰开口询问道:“那以师叔所见,应当如何?”
梵天道:“在我看来,只要不违常理,皆是自然。”
法兰法严对视一眼,皆面露疑惑,似乎参不透这话中禅理,遂问道:“何以见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