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那恢复了正常,脑袋也缩了回去。
在窗前抱着胳膊,下巴扬的高,挑衅的看向她,笑的得意又嚣张。
白如意咬牙,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她在戏耍她!
因为太过憋屈,低头看了依旧插在章山脑袋上的朱砂笔,她甚至都感觉不到恶心,可怕了。
心里憋了一口气,气鼓鼓的一把将那木棍给薅了下来。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响了!
本以为那木棍就是朱砂笔的原貌,没想到拔下来之后反倒是变的眉清目秀了。
小小的一支,特别的精致。
[朱砂笔:画符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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