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冷漠得可怕,言辞也很激烈:“或许你觉得主动往身上揽责任,能够减轻罪孽,或者是博得我的理解,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年轻人。”
肯恩很坦然地对上她的目光。
怜奈也看得出来:
这家伙并非虚伪,而是真诚地在道歉。
“我现在没法冷静,直说吧……”她把手指插进发梢当中将包巾整个撸下来,“港口最近的形势我听说过,我的兽帆船上面还有空位,你可以拖家带口,但只能在下游离开。”
她的长发披在身上,仔细清洗过,可惜能够伸手抚摸它的男人已经彻底长眠。
怜奈瞪着他:
“我不会把你送到南疆,也别让我再见到你……天亮之前,带着人去码头,我……”
女船长突然顿住,因为对方似乎在发呆。
肯恩很平静地将空杯和钱递出去。
酒保走上来将它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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