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年龄不等,有些已经七八冬,有些还挂着清冷的鼻涕,最大的那几个还在腰间别着树枝削出的长矛。
大家都围着这个奇怪的客人,克雷特毋双目失明,有孩子在面具前面试探性地挥舞。
得益于肯恩在桑顿卡亚做的教育。
即便是最顽劣年纪的孩子,也没有做些令人讨厌的恶作剧。
相反,这群经历过颠沛流离,知晓人间冷暖的小家伙,反而透出一种淳朴至极的善意。
克雷特毋教他们唱玛格塔腔。
一种流行北境的小曲。
孩子们把吟游诗人保护在中间,避免那些行来去往的村民碰到他,还有人会从筵席的长辈那里取来瓜果,用手递到克雷特毋的面前,轻轻触碰他的嘴唇,示意这是好东西。
“你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克雷特毋感觉面前是团云彩,即便在篝火掩映下也能成为穹顶中最灿烂的星辰。
女孩怯生生地躲到了哥哥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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