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好熟悉。”
沃契尔如此想着,已经开始操作。
硫磺和岩浆从开裂的山崖里喷上高空,远古熔炉的残念被勾动,似乎要帮助他完成最后的步骤。
尘埃和震动笼罩世界。
他的耳边却只能听闻呼吸,从某个瞬间开始,这种呼吸的节奏变成了另一个人。
然后沃契尔就看见:
昏暗的巨型长厅,稚嫩的工匠学徒正在绘制,他忍受着孤独和清冷,在压抑到令人发疯的地底深处,借助微弱的火光反复提笔,冥图的制作相当复杂,一个魔法溅出的辉粒没有控住,就要重头来过……
他脸上写满坚毅,慢慢长大,眼底的火焰从未熄灭,手里过了不知百张还是千张图稿。
“阿瑟……”
沃契尔虚弱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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