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灵匠,终于有人陪伴,他心思简单,除了对工艺的追求,只剩下对阿瑟的关怀。
与其说是老师,不如说是父子。
不善言谈的沃契尔,性格内敛的阿瑟,双方都有自己的固执和秘密。
肯恩放下空酒杯,看向旁边不断倾诉的灵匠。
他的徒弟重伤意外,焦头烂额,甚至不惜触碰武器订单。
谁能想到呢?
阿瑟被侵染的时候,基本处于疯癫状态,没有任何记忆,沃契尔也不是健谈的性格,所以阿瑟根本不知道其中曲折,更不明白老师的付出和决断。
青春期的孩子想外出闯荡,任性胡闹的鬼话,伤到了“老父亲”的心。
“阿瑟在哪儿,我或许,可以替您跟他谈谈。”
沃契尔抽泣着,泪水里满满都是失落和无奈,竟然还有些许自责——不能教导阿瑟,作为老师,作为追求手艺的匠人,简直是致命的心结。
“他在永冻瀑布,我没进去过,但教授阿瑟的家伙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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