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强？”
方策好奇。
“都是渡过天劫的。”
“渡过天劫？千年道行以上？”
方策讶异，这旧四王实力竟如此强悍吗？
“不是……离千年道行以上，倒还差一些……”
貂王声音有些古怪。
“嗯？此话何解？”
方策疑惑，既然渡过天劫，不是得千年道行以上，而且术法强大吗？
“旧四王都渡劫失败了……”
貂王声音变得颇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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