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凝之就明白了,谢道韫那个冷笑是什么意思。
书院里,前头的布榜处,一张告示贴在上头。
明日起,万松书院,演武会开始,为期三日,以武会友。
“有福啊,你觉得,我今晚突然生病,卧床不起,会有人信吗?”王凝之站在告示下头,摩挲着下巴,很认真地问。
“公子,我觉得,不会有人信的,就算有人信,也没用,山长一家都是大夫,一把脉你不就露馅儿了?”徐有福也学着样子,摩挲着下巴,很认真地回答。
“那咋办?”王凝之依然很认真。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投降。”徐有福认真地给出答案。
王凝之叹了口气,瞧了一眼在夕阳中的山上客房,“看来这次,是真的要被谢道韫痛殴了,早知道我就对她好点。”
“公子别怕,谢道韫打你,你就打别人,反正出了气就行。”
王凝之有时候也很难理解,自己这位一起长大的朋友,脑子究竟是怎么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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