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你是不知道,小弟我这两天为了陪伴钦陵那小子,可是没日没夜的忙……”
“你又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了?”程处弼满脸狐疑地打量着李恪,然后指了指他的脖子道。
“啊,还有印子?”李恪不由得一惊,赶紧抬手去抹。
程处弼直接就呵呵了,果然,这货只要不骨折,就不会停止他寻花问柳的节奏。
“该不会昨天你跟钦陵那童男子彻夜未眠吧?”
程三郎不禁有些唏嘘地摇了摇头。“好算计,你这是准备把那只童子鸡彻底的摁死在温柔乡里。”
“那小子是不是童子鸡,小弟我倒不清楚。
不过那阁里的姑娘们可是说了,那小子可是对什么都很好奇,什么都想要试上一试,嘿嘿嘿……”
看着李恪那副很不正经的笑脸,程处弼觉得若是禄东赞听到这话,指不定会犯下在东都谋弑大唐亲王的罪名。
然后,他战战兢兢地掀开了那木匣子的盖子,就看到了里边,像是被汗水浸透,卷曲成一团的布条……
“处弼兄,这玩意是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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