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脱吗?”燕行同样感觉不好,他不喜欢小萝莉看帅哥腹肌,哪怕黄旅是枚老帅哥可也是男人啊。
“不能。来几个威武的兵哥哥,帮黄旅扒衣服,没人动手的话,那就换你们来尝尝扎针的滋味。”
“我们没毛病,不用扎针。”几个狼崽子似的兵哥哥齐齐吼了一声,立马拥上前,七手八脚的帮黄旅老大解军装扣子,为了自己不挨扎针,只能委屈头儿啦。
众人力量大,很快就将黄旅的冬军服扣子解开,再脱毛衣,解领带,解衬衣扣。
青年军汉子们三下五除二,帮黄旅头儿解开所有衣扣,露出虎躯的解,黄旅常年日晒风吹,皮肤是小麦色的,非常健壮,能当少将的人,当然是军功积累起来的,他身上也不可避免的留下了许多伤疤。
被一群恶狼似的兵崽子们折腾,黄季诚认了,挺着胸,暴露在冷空气里,他并没有凶一群捣蛋鬼,平静的接受任人宰割的待遇。
找出银针,乐韵随手将背包塞给站身边的燕帅哥,将银针套搭手肘处,踱到病床边坐下,微微俯身,取一根银针,缓缓的扎进黄旅的头顶百汇穴,再扎耳后,肩,沿胸往下,一直扎到天枢穴,再返回去扎脸部穴位。
黄旅挨扎了大约有三十几根针,留在皮肤外面的针尾长度有长有短,众青年兵哥们看得心里发毛,生恐小萝莉抓他们扎针,一个个打死也不敢出现在小萝莉正前方。
他们心里发毛,黄季诚则倍感——爽!
刚开始不爽,小姑娘扎第一针,他整颗头好似要炸了,炸疼炸疼的,当肩膀上挨了两针,那种疼痛减轻,随着针越扎越多,疼痛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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