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身体状况说了几句,王同学问出纠结良久的问题:“晁会长,我究竟怎么啦,怎么会被人打晕?”
王教官心中略感不安,怕晁会长一不小心说出事实,影响王同学情绪。
“这事儿有点复杂,”少年笑容未变,面不改色:“有团伙因私仇结怨,那天有一方人马刚巧在KTV看到对方人马落单想报复,结果你跟着落单的某人后面进厕所,别人大概把你误认为是敌对势力的同伴,顺手把你也打晕,以致你遭了无妄之灾,事情都过去了,学弟也别想太多,安心休息,争取休养两天能活蹦乱跳的参加军训总汇操,免得因不能参加大学军训总汇操而留下遗憾。”
他可没说谎,哪天若王同学记起来,质问他为什么骗人,他完全能够解释过去,间谍不就是团伙?不管是国家间谍还是企业间谍,都是各为其主,双方阵营是对立关系,也就是不同的团伙。
王同学被间谍挑中成为替换目标,在很大程度也等于是遭受无妄之灾,实际上他也不冤,因为王同学之前挑战乐同学,结下一点小梁子,间谍挑中他,不仅因身材比较相似,也因他跟乐同学有仇,间谍冒充他的身份若做出点伤害乐同学的事,一般人以为王同学因旧怨而怀恨在心,报复乐同学。
王自强暗中嘘了口气,晁会长编的理由很合适。
李宇博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小晁还真会瞎辩,说得这么有模有样,跟亲眼看见似的真实。
王修文觉得有哪对不上号,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想了想问:“晁会长,我被误伤,我能找他们要赔偿吗?”
“!”李少以古怪的眼神瞅王同学,赔偿?找谁要赔偿?
王自强也是无语了,间谍做的案,找谁要赔偿?
“这个怕是要让学弟失望了,”晁宇博镇定自若:“因为你只是被打晕,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还不足以立案,而且现场没有目击证人能证明有人打晕了你,你本人又醉酒没有及时醒来,无法指证谁是罪魁祸首,甚至,哪怕你真记得是谁打了你,因为你醉酒,别人还可以反告你借酒闹事、敲诈,因此,你想找人赔偿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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