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脑子里冒出的就一个想法——噢,那是莫里蒂!
其他的,没有!
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没有如释负重感,见到莫里蒂与见到阿利湿家族的某个曾经见过几次面的青年的感觉差不多,无喜无悲。
如果在异国他乡见到自己的东方小朋友小乐乐,他一定激得跳起来,诚心感谢上帝的眷顾。
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想找的莫里蒂,那一刻没有喜悦有激动,也没有终于如愿以偿的轻松感,米罗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也知道,他真的放下了。
放下了,不等于不计较。
自己的小命差一点点就没了,米罗自认做不到完全不介意,自然要为自己受过的苦讨还公道。
莫里蒂竟然当初做出了选择,自然也得承受得起彻底失去的他这个兄弟的后果,反正他与莫里蒂不再是兄弟,所以嘛,他曾经受过的心灵煎熬,也得让莫里蒂尝试一下的。
莫里蒂想要什么,他就便让他永远得不到。
让莫里蒂知道是他自己亲手将距离仅只一步之遥的位置给毁了,想必气不死他,他将为此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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