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风不知何时也进入了帐中,就站在她旁边稍靠后些的位置,似乎没发现她方才的异样,冷眼看着前方所有混乱,唇角扬起一个冷酷的弧度。
那一瞬间,景年仿佛被他的声音拉的神魂抽离出窍,悬浮于帐篷的正上方,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这一切。
……
“你知道她都被威胁到这儿做什么了吗?”
临风朝她耳边凑近了些,“刚才他们审讯的时候听到的……那些灭了沈府一门的人,知道她是这位沈大小姐的贴身侍女,就留了活口,喂了毒药,逼她佯装侥幸逃脱,回到沈小姐身边打探沈家账本的下落,顺便……刚好借着欧大庄主将人接回棠钰庄的机会,打探金灵珠的下落……”
“墨景年,这就是棋子的下场……”
他用最轻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你看现在,还有人理会那具冰凉的尸体吗?”
……
随着他话音刚落,方才那种悬浮游离的感觉忽然消失,景年整个人像从高处被人推下,以一种极粗暴的方式回到地面上站着的躯壳中,五脏六腑在下坠的过程中因失重而碰撞在一起,一阵绞痛感袭来,冲破了满身的麻木。
……
前一刻还在动着的人,转眼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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