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文苑的学生啊,行,你代我向他说一声,许久未见,等几日我闲暇后,再与他喝酒。”
扬恭静故意把弟子说成学生,显然打心里就没认可过马鸿文。
说完这话迈步就要走,虽然和文苑是多年的好友,可对他这个学生是一点都不喜欢。
然而刚走两步,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抽泣声。
扬恭静困惑地回过头,一瞧,只见徐童的脸上的泪珠已经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声音哽咽道:“家师已在两月前……去了。”
“什么!!”
扬恭静闻言大吃一惊,上前一把拉住徐童胳膊:“两月前,为何现在才通知我!”
徐童哪知道为什么。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发挥,反而更加悲切道:“先生一生清苦,每日多是一本书卷,一盏青灯,鲜有和外人提及从前过往,遗留之际千叮万嘱,不可大声宣扬,不可大操大办,我不明其中缘由,却也不敢违背师命。”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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