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听到鸿钧说出这句话难免心里偷笑。
这难道不是因为他弟子少，支持的人不多才这样说的吗？
要是我跟你处境相反，你的弟子全部投给你的时候，恐怕鸿钧你这糟老头子一点意见都没有啊。
“鸿钧老儿，我的徒弟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与选择，他们之所以如此一致，那只能说明人族合该兴盛，至于你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没错，我们虽然尊重师尊，又岂是不辨是非，不明道理，胡乱站队的庸人。我们之所以选人族，那是我们绝对人族合该兴旺。”
十二位圣人七嘴八舌地回呛鸿钧，鸿钧愤然道：“既然这是你们自己的判断，那敢不敢让贫道询问一番，看诸位圣人是否真的有仔细考虑，有自己的思量？”
“大可一试。”十二位圣人齐声回道。
鸿钧捋了捋白须，思索片刻后，第一个看向常羲。
常羲身为妖族中人，鸿钧才灭了妖族天庭，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向她发问，常羲顿时没给一点儿好脸色给鸿钧。
鸿钧老脸拉了下去。
“常羲，你为何投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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