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针锋相对,可把东氏兄弟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不能团团转,表现得过于明显,快憋出内伤了。
“只要不违背侠义之道,什么事都行。画儿,就依沈姑娘所言。”
慕容笙劝开了彭园画,沈幽雪对他的话没有明确表示赞同或反对,权当他是一厢情愿吧。
沈幽雪开始为东盎疗伤。
她盘膝而坐,双掌叠放,将半月寒夹在中间,暗暗运功,一丝丝寒气从掌间蹿出,化作一条条白烟,长蛇一般地钻入了东盎的七窍。
东盎只觉一阵阵寒气渗入血脉,冰凉刺骨,浑身畅快。渐渐地,寒气渗透五脏六腑,与体内奔腾的热量冲撞,掀起更加剧烈的反应,刀绞一般的疼痛,他原本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沈姑娘,我七弟怎么了?”东宇惊问。
沈幽雪站起身来,拍拍身上,许是沾染了灰尘,“没事,他只是暂时昏迷。七公子中了钟流火的伤耽误治疗时间过久而伤情加重,须得如此疗伤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无恙。”
“要这么久?”东氏兄弟齐感震惊。
沈幽雪白了他们一眼,“我都没嫌多,你们有什么可挑剔的,就他这病恹恹的身子,若是我强行运功,恐怕他撑不过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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