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义见易尘眼睛红肿,问道:“大师的眼睛怎么了?”
易尘回道:“小僧初来甘州,不习惯本地气候,眼睛被风沙所伤,得了眼疾,已经服过药了,多谢大人关心。”
郭奉义点了点头,说声那就好。
郭鸿图会识人术,凭双瞳识人,盯着易尘的眼睛瞅了瞅,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因易尘得了眼疾,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问道:“皇后娘娘近年来信奉佛爷,少林寺才能香火鼎盛,老夫护送她去过少林寺几趟,怎地从没见过大师?”
“小僧在少林寺地位低下,常年跟随师傅在藏经阁扫地,难登大雅之堂,大人没见过才属正常。”易尘表现得不温不火,平淡如水。
郭鸿图微微诧异,这小和尚还挺稳重,着实不多见,又问道:“敢问尊师是少林哪位高僧?”
“师傅是藏经阁首座菩善大师。”
“这就难怪了,不曾想小师傅的辈分竟与法字辈和尚平齐,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郭鸿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浑身散发出无形气机,卷向易尘,易尘不动声色,无穷的气机一碰其身,立时便化为乌有,郭鸿图脸上惊现诧异之色,说道:“普善大师我是识得的,曾有幸切磋,一身纯正的少林内功无人可及,铁帚功更是让人望而却步,他的徒弟怎么会道家法门的运功套路?”
易尘仍旧面不改色,平静道:“实不相瞒,小僧身世坎坷,打小便佛道兼修,也是师傅所允许的。郭大人以武证道,气机隽永,小僧甘拜下风。”
郭鸿图被奉承一句,心底欢喜,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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