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军队射住楼兰军后,停止了射箭,在百米外停驻,为首二人一男一女,皆着盛装,分别是北方狼族军师彭若来的子女彭嘉驰和彭园画。
“原来是狼族大军,失敬失敬。”花剌子镰很恭敬地说。
“哥,你跟他很熟吗?”彭园画问。
彭嘉驰摇摇头,白眼道:“我还以为他跟你认识呢!”
这场面,让位列楼兰六大省廷之一的花剌子镰好生尴尬。
骑着狼的彭园画叫人扒开尸堆,拽出了满身是血的慕容笙,他被压在尸体下气都喘不过来,逃生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使劲呼吸新鲜空气。
“没想到吧,救你的不是你那日思夜想的雒阳妹妹,而是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彭园画诡异一笑,问道:“是不是感觉很失望?”
慕容笙摇摇头,苦笑一声,坐起身来,暗暗运功疗伤。
“原来两位跟古木白认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他是我的。”花剌子镰说。
彭氏兄妹这一惊非同小可,细细打量面前的武将,总觉他的气宇颇有不凡,与这身行头不太相称。当然慕容笙谎报假名也被二人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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