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马一生,助西蛮完成大一统,最后却落得这凄惨下场,太也不值。本想着皇帝能将他复用,至少还他一个名分,不想皇帝竟驾崩了。新皇哪儿知道他的将帅之才,要翻身,恐怕此生无望了。”
听完李丹阳一番言论,慕容笙终于确认了那长者身份,竟然是被誉为父亲慕容宸一生之敌的太傅阳关。
阳关于西胜之战损兵八万,被胡察尔罢了官,这一罢就是二十年,胡察尔当然也知道阳关的功劳抵过半个西蛮,但终要有一个人出来担责,非他不能平民愤。
“新皇不知道阳将军的将帅之才,皇后知道啊。”慕容笙笑道。
“你这小子!”李丹阳呵呵一笑,权当笑话了。
二人相顾无言地喝了一阵。
李丹阳感叹道:“我从十五岁跟着将军南征北战,几可说从未遇到敌手,先是统一西蛮二十六国,随后是征战西胜受阻,将军在我心目中始终是神一般的人物,虽然他在西胜折戟,那也是英雄惜英雄而已,慕容宸至死都是感激他的。”
“那一日,将军终于下定决心要攻破西胜,当慕容宸站在城头说他的儿子出生了,将军大笑着说息战三日,还通令西蛮全军欢庆三日。”
说到此,李丹阳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叹息,替阳关感到惋惜。
“人之一生,知己能几何!”慕容笙叹道。
良久,李丹阳又问:“你和将军比试,孰胜孰负?”
“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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