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与黄侗鎏一醉方休,次日一早分道扬镳,各行其事去了。
不用说,慕容笙自然是去找他的笙了。或偷或抢,或骗或拐,想了不下百十种方法,总觉不妥。难道只有带徐漠烟远走高飞这一条路可走?一想到此他就头疼。
黄侗鎏原本是打算回苏木山的,一想到洞府震塌,冰凌谷内再无至亲,回去也无聊,还不如云游四海来的逍遥自在。
他正在路上百无聊懒地走着,忽然腾腾的马蹄声倏然而至,数十个大汉抡着钢刀,将他团团围住。
马蹄狂舞,卷起尘土,呛得黄侗鎏直咳嗽。
“贼人休得猖狂!”
伴随着一声怒喝,人未至,剑气先到,数十匹马轰然倒地。
大汉们连滚带爬,惊呼着逃走了,惊呼中传出一句:“凤大侠,马钱得另算。”
尘沙落尽,一人一剑直挺挺地站在黄侗鎏十步之外,那柄剑金光闪耀,灿若金油在流动。
“名剑月冲!你就是人称剑魔的凤鸣?”黄侗鎏微微一笑,“你出手好像有点早了!”
“我要出手迟点,这地上躺的就不是马了。”凤鸣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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