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嘟咕嘟喝了几口,一股纯香渗入身心,止不住赞道:“这汤好鲜美,以前从未喝过如此可口的汤!”
“肉汤当然鲜美了!”文泰溪眸子中掠过一丝阴险神色。
凤鸣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噗!
易尘喝进嘴里的汤全部喷了出来,又哇哇往外吐,可是大半碗汤已下肚,怎能再吐出来,他欲哭无泪,显得极是沮丧,“你明知道小僧是不能吃荤腥的,怎能给小僧喝肉汤呢?”
“这高山野岭的,本来就水少,饮水全靠山中的溪流,近半月没下雨,溪流也干涸了,只能从二百里外的龙子湖运水来吃,这水可珍稀得紧。水都用来煮肉了,只有肉汤可喝。”文泰溪辩解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恕罪,佛祖恕罪!”
易尘边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到了院子的墙根下,面壁思过。这一面壁就是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谁叫都不应。凤鸣说没事的,饿不死。文泰溪但想饿死才好呢,到时专心对付一人。
又到了午餐时分,文泰溪例行公事喊易尘吃饭,易尘出奇地回到厅中,但见满桌的肉食,连汤都是肉汤,不禁又愣住了,“文大侠,下次在山上挖点野菜也行啊,小僧不挑食的。”
“大师,这云崖山地势过高,一般草木难以生存,遍地的剧毒花草,可不敢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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