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每天往返一趟,早去晚归,错过就只能等次日了。规矩也不知是谁定下的,千百年来就这样延续下来了,谁也不敢打破。至于价钱,往返一趟二十文,也从没涨过,还算公道。
慕容笙不急着上船,等众人都上去后,他才跟着往上走。
“哎,你别上来了,人满了!”船家喝住了他。
慕容笙朝上面望了望,甲板上明明还有很大的空地,“这哪儿有满,再上三五十个人也能站的下。”
“旱鸭子,你懂什么,这东海能和寻常小河小流相比吗?一旦超载,大浪滔天,岂不是误了所有人的性命吗?快回去吧,等明天的。”船家呵斥道。
船上余人也纷纷叫嚷,让他不要再争了,不过耽误大家时间而已。
慕容笙拗不过众意,只能眼望着大船驶向了扶天山。
他在岸边待了一天一夜,次日一早早早在岸边守候,大船上客之时,第一个便要冲上去。
“等等等等,急什么,怎么又是你,下去,让其他人先上。”船家便要撵他下船。
“怎么上船还有先后顺序?凭什么让我下去,我又不少你钱。”慕容笙不满道。
“行走江湖,长幼次序当然要分清楚,你是晚辈,怎么可以越过这许多前辈?没礼貌!”船家说。
众人纷纷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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