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所言极是,雒丞相确是国之栋梁,可惜啊,不然有他在,慕容将军也不致困死西胜,我大渊更不会蒙羞!”赵磐叹道。
慕容笙暗想,如此看来,雒阳的父亲真有可能是雒川,如能探听到雒川的一些信息,回头告诉雒阳,不也挺好,如若有机会为雒川报仇,就更好了,于是问:“雒丞相到底是被谁所害,他是怎么死的?”
“在大渊王朝有这等能耐的,除了奸臣四兄弟还有谁?”赵磐冷笑一声。
“奸臣四兄弟我听过,这个坊间早有传闻,指的是满嘴吾皇万岁郭效忠,向来志比天高郭鸿图,常言情义无价郭奉义,表面爱民如子郭守仁。这四个狗东西,别逮我手里!”慕容笙愤恨道。
“慕容公子言辞慷慨,颇有当年龙城飞将的气势,我大渊王朝缺少的正是这样的人才!”赵元臻说。
“王爷过誉了!”慕容笙暗自欣喜,心想依目下的情形,这二人是决计不会难为自己了,心情这才坦然,“笙有一事不明,王爷和二殿下邀我至此却是为何,还请明示。”
“无他,仅对慕容公子钦佩而已!公子有伤在身,暂且在府上养着,有什么需要直言便是,不必拘束。”赵磐说。
慕容笙暗想,赵磐将他请来肯定有事,反正现在出去与其被一字正清派追杀,不如暂且待在这里安心养伤,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此就叨扰了!”
“慕容公子,走吧,我扶您回房歇着!”彭园画笑道。
慕容笙向赵元臻和赵磐辞了行,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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