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人情嘛……”
牧枫望着宛榕艺突然一笑，“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宛榕艺点头。
“你师父竹仙，是何等修为？”牧枫咋舌问道。
按照那些金山城的人所说，那竹仙应该是天域最强的一批人。
不知道与那鹿平之比，如何？
“千灭境界，而且是千灭境界中，领悟神则者。”宛榕艺笑了笑，自豪说道。
“神则？”
牧枫望着宛榕艺，吃惊睁眼。
神则，他可一点儿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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