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没有！”老人暴躁地拍着桌子，气愤瞪着钟晔，“你刚才说的，‘贵族意外死亡’，是什么意思？这和你，和之前那个猎魔人找上门来有什么关系？”
“他没和你说过吗？”钟晔也感觉有些惊讶，“——尼莫的画！我们在追查尼莫遗留的画作！你知道谁那里有吗？”
老人深深皱起了眉头，“这和尼莫大师留下的画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知道尼莫是邪教徒吗？”钟晔沉声反问。
“他的画有问题？！”
听到钟晔的那句话，老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神色变得慌张起来，就连声音都情不自禁高了一个调。
“在其他城市，有人在得到尼莫的画之后，被转化成了邪教徒，而邪教徒是什么东西，你应该很清楚吧？”
老人向后退了一步，撞到椅子上，跌坐了回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在……在玛塔伯爵那里！”
老人声音颤抖着说道：“我跟他也说过了，在玛塔伯爵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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