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十七次,无人接听。
祁寒站在落地窗前,手机紧贴耳侧,听着那端持续的忙音。窗外,暴雨如注,整个城市被笼罩在灰蒙蒙的水雾中。三天了,自从徐天铭出现在美术馆,温言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接电话,不回信息,连美术馆的工作都交给了助手张桐。
"老板,查到了。"林妙妙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徐天铭昨晚约见了《艺术周刊》的主编,谈了将近两小时。还有..."她停顿了一下,"温策展人住在翡翠湾公寓1703室,物业说他这几天都没出门。"
祁寒的指节泛白:"媒体那边呢?"
"明天见报。"林妙妙的声音带着担忧,"标题很恶心,《从床笫到展厅:策展人的上位史》,配图是您和温先生在露台的照片,还有...他和徐天铭的旧照。"
玻璃窗映出祁寒狰狞的表情。照片上温言和徐天铭站在一起,年轻几岁的温言穿着高领毛衣,即使在盛夏也遮得严严实实,眼神空洞得像个人偶。
"联系律师。"祁寒抓起车钥匙,"我要那家杂志在发行前撤稿。"
"老板!外面暴雨橙色预警——"
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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