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秋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关掉了遥控器。叶凛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最后一排瞥了一眼，带着一丝隐忍的羞恼。
陈瑞秋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当叶凛转身写板书时，陈瑞秋再次打开了遥控器，这一次，他调到了最高档。
“嗡嗡嗡嗡——！”
叶凛的背脊猛地绷直，粉笔“啪”地一声断成两截。他的指尖死死扣住讲台边缘，指节泛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叶教授?”前排的女生担忧地问，“您没事吧?”
叶凛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住冷静：“……没事，继续上课。”
但他的声音已经微微发颤。
陈瑞秋笑得更加愉悦、手指在遥控器上轻轻画圈，让震动模式变成间歇性的刺激——时而高频，时而低频，完全不给叶凛适应的机会。
叶凛的腿微微发抖，不得不靠讲台支撑身体。他的西装裤布料紧绷，隐约能看出大腿肌肉的痉挛。
叶凛不得不停下来，假装整理教案来掩饰自己的失态。＂抱歉，”叶凛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我需要……需要去拿一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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