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笑了笑。
“塞汉小时候就经常叫你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
“塞汉·霍尔斯,他一定没告诉过你,他从小就认识你。”
艾玛一怔,承认道,“是的,他从未说过,尽管我有时会产生他认识我的错觉。”
“你要相信自己,他认识你,当然,你也只认识他。毕竟我每次看见你的时候你都在昏迷状态。小可怜,你快被他玩死了!”
“……他欺负过我吗?”
“是的,这个可怕的人很黏人,却一直在欺负你,像关狗一样把你关起来,限制你的行动,操纵你的思维,有他在,你甚至出门晒太阳也是一种奢侈。”
黑皮女人的语气怜悯同情,期间一直在观察艾玛的表情,却发现并非她想象中的痛恨,而是透着接近平静的麻木,这点反应让她头皮发麻,不敢置信。
“你,你不恨他?!”
恨有很多种,带有嫉妒的、带有恐惧的、带有伤害的、带有悲伤的,偏偏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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