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泰尔先生说他看到过其他人,庄园主先前就说过,这场游戏除了我们别无他人。”艾玛还在背后喋喋不休,吵得塞汉耳朵疼,他一把勾住她的脖颈,低声道,“你怎知他说的‘我们’有几个人?”
艾玛愣住了,呆傻的模样看得塞汉微笑,他忍不住抬手掐了下她的脸。
“别愣着了,过来收拾。”
夜色将至。
詹姆斯该换药了。
每次上药他都痛得满地打滚,这次也不例外,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当他抬起头来时,猛地对上一双漆黑泛红的眼睛,他大叫着下意识使出拳头打过去。
那拳头可是带了十足的力气,罕勒惨叫一声,捂住嘴巴凶狠地瞪他:“疯子!是我!”
除了野蛮人他想不出其他可以形容詹姆斯的词!
詹姆斯语无伦次:“可是,我刚刚看见的不是你。”
“你真是累糊涂了。”
罕勒面色疲惫,捂着被打的地方冷嘶,一边还锲而不舍地找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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