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穿着皮甲,举着刀子,腰系镣铐,躲在房间角落,接着摆在房间中间的烛火,战战兢兢地盯着门口。
他们手里的刀刃,都是马邦德从武德卫军械库中调用来的,上面包裹着一张张符纸,
哪怕是凡夫俗子,拿着刀子也能伤到修为较低的妖魔。
一个年轻狱卒舔了舔干裂嘴唇,低声骂道,“**,王六这个憨货,竟然仗着自己是捕头侄子,称病不来。留我们几个顶缸。”
另一人同样抱怨道:“县太爷也是,知道白莲妖人可能过来,还让我们狱卒守在这里。”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
最年长的牢头把脸一板,训斥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周围各县监牢,哪个不是监舍破旧,狭小拥挤,劳役秽苦,还三天两头克减狱卒的饮食、俸禄。
只有马县令治下的鹅城,还能算是人寿南风,百姓忻乐太平,安居乐业。
县令任上这几年,对我们的好也该记在心里,
怎么能因为一个不知道来不来的妖人,丢下职责,畏惧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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