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自从皇弟我就藩以来,本王府的长史王瀹还有典簿赵彝两人总对我表现出轻慢无礼的态度。」朱瞻埈居然上奏给大哥弹劾自己王府的属官,而且还是官阶最大的两位。
看完二弟上奏的书信内容,通篇都只是在骂人,当长兄的就晓得肯定又是自己的弟弟在封地碰到什麽不顺心的事,才会拿身边的属官出气。如是者,宣德帝选择了一个较为妥善的处理办法。
他并没直接回覆给二弟,而是先写了封书信给郑王府的长史跟典簿让他们把情况说明後,得知自己的二弟贪得无厌,於是又写上一封手谕给郑王府的王长史跟赵典簿。
「朕向来知道王瀹、赵彝你们为人正直,只是无意讲了些有违郑王主观意愿的话,并非恶意。但也希望你们作为属官偶尔也该想想,如何更具技巧的处理郑王出现有不当之处时,该如何耐心劝导纠正的方法。」
至於郑王看中的那块麦田,宣德帝先是下旨通知秦王府一声,表示秦王府的护卫既然已被调走,他们就舍弃了自己所耕种的凤翔府岐山等县的麦田,现在朕要派人将麦田收割完毕,你们就等待朝廷的命令。
接着便跟户部的官员经商量,由陕西都司、布政司重新勘查,如果确实是秦王府的护卫主动放弃的田地就给郑王,如果有违反规定、阻碍之事,如实上报。说白了块地早晚还是归郑王府。
过分的纵容,使得朱瞻埈胃口大开,宣德帝这个当哥的责任最大。
同样从宣德四年离京抵达建昌府的荆王朱瞻堈也没觉得日子顺心过。
回京是不可能,迁藩是唯一改变环境的出路。如是者不止一次上奏给长兄,以建昌府地处偏僻的山角,经常有瘴气引发的疾病请求迁徙到好的地方。
同样以瘴疠为由提出迁藩要求的还有就藩韶州府的淮王朱瞻墺。两王都是仁宗皇帝的小儿子,理论上应该一视同仁。可结果淮王获准迁藩到饶州府,而荆王却连个回覆都收不到,郁闷了很长日子,直到王府内发生了一间骇人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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