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清晨,嬴渠梁亲率三百铁骑,护送着一辆青铜轺车驶出函谷关。
白发苍苍的公叔痤在函谷关外和嬴渠梁殷殷道别,向魏国都城安邑急驰而去。
随行的,除了正使公孙贾外,就是副使,一个新晋的客卿,刘羲。
秋霜白露,草木枯h。
嬴渠梁站在函谷关城头凝望着远去的轺车,那面鲜红的「魏」字大旗已经与天边的原野溶在了一起,他依然伫立在那里,任凭寒凉的秋风吹拂着自己。
按照战国之世的规矩,一个两次兵败的大臣是很难继续掌权的。
即或公叔痤是魏国两朝元老深得魏惠王倚重,这丞相之位也未必能保。
果真如此,秦魏罢兵的和约岂非空言?而如果魏国继续对秦国用兵,秦国能支撑多久?
嬴渠梁很清楚,公父连年对魏国激战,本意是想夺回河西後再封锁函谷关休兵养民。
可是,秦国越打越穷,河西五百里土地还是没有夺回来,秦国如何再打得下去?
这种战争对於魏国这样的富强大国,纵然失败几次,也无伤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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