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山道:「臣也是这样觉的,君上,无论这人怎麽想的,就目前说,他的才g当可对我大秦有用,能重振我穆公霸业,纵是在塞外分他一掬薄土,亦是不妨……」
嬴师隰道:「塞外?嬴山,你这话是何意?」
嬴山道:「此人在雍城选买奴隶,放出明言,是要在我大秦国落户生根,君上可知,他选定的立身之地为何处麽?」
嬴山当然不会在老君上面前说拿搪话,放白直言道:「永寿之上,泾河之北……」
嬴师隰这才动容:「那是义渠人的地盘……」
嬴师隰和义渠牛蛮子打过,他当然知道这些个牛皮糖有多可怕,杀不尽,赶不走,对此,嬴师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後,他派出了中大夫甘龙,中大夫甘龙提出了「安抚义渠,以定後方」的谋略,又慨然请命,只身前赴义渠和谈。历经三月,甘龙与义渠首领达成了「义渠称臣,秦国罢兵」的血契。
秦国後方安定了,义渠也获得了休养生息。
当时,义渠占据的还只有泾水上游的河谷草原,可是在嬴师隰无暇西顾的二十多年间,义渠又趁机占据了漆水河谷与岐山、梁山一带的山地草原,变成了半农半牧的部族。
如果因为刘羲而再度引发秦国与义渠两国的战斗,对现在的秦国来说,却非是一件好事。
「这件事……」
嬴师隰犹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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