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梁走到甘龙面前,深深一躬:「上大夫年迈苍苍,又做国丧大臣,嬴渠梁深感不安。国丧期间,若有滋事生乱者,上大夫请行生杀予夺之权。」
甘龙感动振奋,躬身颤声:「老臣受先君大恩,又蒙君上重托,敢不从命?」
嬴渠梁环视政事堂高声道:「其余诸事,按既往成规办理。散朝。」
大臣们既有国丧哀礼的制约,又有对新君即位国策的兴奋激动。却既不能喜形於sE,也不便於此时大放悲声。於是便以职权范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肃然正sE的商议起国丧期间必须做的诸多事情。
至此,经过了朝臣的参拜,等於是大局以定,嬴渠梁到底是把国君的这个位子给坐定了。
秦国的国事无多,没一会儿,众臣就忙乱自己的朝事去了。
拉着哥哥,嬴渠梁一起向外走去。
在没有人的时候,嬴渠梁忽然转身,向着哥哥一躬。
如果是从前,嬴虔一定不会在意,受也就受了,可是现在嬴渠梁是国君,主上有别,嬴虔如何敢直受弟弟的大礼,忙让开身道:「你……君上……这是何意?」
「大哥……」嬴渠梁抬起头来,原本一直Y霾的脸上闪过了几份开明的轻松:「大哥,弟弟能坐上这个君位,得大哥之助良多,可笑弟弟还曾疑心过哥哥,这一礼,是弟弟给哥哥赔罪的,我大秦现在风雨飘摇,还望你我兄弟同心同德,共同渡过眼下的难关!」
见到弟弟直言,嬴虔心中一动,不由软下了来,道:「国君当然是你做,我只会打仗,可坐不来这个国君,只要还有仗打,哥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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