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魏军再度动身了,他们要去对敌他们的敌人,其实在战国时代,敌人这个词很模糊,至少魏兵们不明白,如果说敌人,他们会最先说:「秦人!」这二十年来,老疯子赢师隰让魏国上下都很头疼。
事实上,一个人能把一件事坚持不懈的做上二十年,任谁也是要佩服的。
但再佩服也是要有限度的,事实上,正是因为赢师隰,韩国和赵国这两个魏国手下的**才会对老魏动手,不然,他敢!
看向那个不知所谓的我是谁,他仍如前,坐在一辆重车上,重车,用牛挽驾的大车。
这个不知所谓的人竟然连马也不愿乘骑,但他的确是有一匹马,是他向军中要的,看在他是丞相的门客身份上,後勤的辎兵一点也不敢留难,大大方方就给了,反正对於大魏国来说,区区一匹马,真的一点也算不了什麽。至於他原来的那匹马,我是谁把自己的兵器放在那上面了。
於是就可以看见。这个惫懒的人躺坐在大车上面,而他的车後,跟着两匹马,一匹是他的坐骑,一匹是备用的马。
对於我是谁来说,这算不错了,至少万一魏军打败仗了,他可以逃命。
军队在沉闷的行军,这样的行军一天还好,一连几天,就让人受不了了。
我是谁问公孙鞅,为什麽不走快一点。
对此公孙鞅很诧异,难道还不够快吗?
「他们可以跑起来的,这样速度可以快上两到三倍。」我是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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