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水,怎麽不用清水洗洗手再碰孩子!」胡南态度坚持的说。
「你又不是我什麽人,你管我!罗唆!」安顺恼火的对她吼回去
「你又不是野蛮人,你是文明人,生活上的卫生习惯和基本礼俗还是要注重啊!你这样肮脏的手碰到我的小孩,他会生病的。」胡南的直言让安顺羞的脸孔涨红说不出话。
「我这双手早就不知道抱了他多少回了,会病早就病!」安顺恼羞成怒的吼起胡南。
「哎呀!人家曾经是大户人家千金,难免重视这些生活上的规矩事,你本来就长的像个野蛮人嘛!火什麽啊!」吴老妇人嘲笑说。
「你啊!瞧瞧你那一大把揪结成一团的大胡子,从来也不曾好好打理,连我看了也觉得脏哩!」何老妇人也在一旁帮腔,让安顺更觉得人格受到W辱,发起大脾气。
「什麽玩意嘛!好人难做啊!枉费我为你们母子做了那麽多事,结果嫌我脏!真气人啊!」安顺气的挥着拳头转身离开客厅,嘴巴念念有词大骂:「以後别找我做事情,咱们也不用往来了,以後各过各的生活,你们俩母子的Si活,我不管啦!」念完气的大步走出客厅,三个老妇人摇头苦笑。
「他就是这个牛脾气,别理他。」何老妇人苦笑说。
「安顺虽然是个粗人,他却是个老实的烂好人,他把你和丰年从山里面救回来那些天,一直不睡觉照顾你们母子,还跑到山里采草药替你治伤呢!」吴老妇人说。
「你这个丰年啊!被救回来那几天,从早哭到晚,我们这些老太婆,都没办法让他停止哭闹,只有安顺用布巾背在身上,日夜不停的哄着,他才不再哭闹。我想,这是安顺和你们家丰年,俩个男人之间的缘分吧!所以你也不要再怪他了。」何老妇人说完,胡南眼前浮现,安顺一个高大粗鲁壮汉,在暗夜中照顾她们母子的画面,内心感动。
「安顺是真心的疼惜你的孩子啊!」陈老妇人对胡南点头说。
胡南听了老妇人的话,感谢安顺照顾丰年的心意,自知冲动的言语伤了他的心,咬紧嘴唇低头认错却不答话,从窗户往外看见安顺气呼呼已经走到门口,牵起装了一板车捆绑好的木炭,用驴子拉车往小碎石子下坡路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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