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湫任艇长六个月来,执行江面任务七十二次,其间我浦口码头和舰艇屡遭其侦查和袭扰。今年十月四日午夜,以鱼雷击沉我巴鲁图号驱逐舰,致使我官兵阵亡十余。伪明海军部对其进行嘉奖,并授其梅花勳章一枚……」
「哦呵呵,原来是南京秋公的nV公子,失敬失敬,」老少校放下把玩半天的勳章,笑YY地换上一副地道的南京口音,「既然秋小姐是南京人氏,那我们还是用你家乡话聊吧,方便一些。」
「啊,原来你不是……原来你是……」秋湫惊诧地望着变口音就像变戏法一样地老少校。
老少校满意地看着这一手的效果,笑YY地道:
「呵呵,这样不公平,是不是?好,我们认识认识吧。」
「我,」老少校笑嘻嘻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叫尼玛善,是大清皇室奏事署,哦,也就是你说的粘杆处,在浦口的分署长官。」
「他,」他又指了指鹰钩鼻子军官,「叫托津,是老朽的副官。」
托津笑嘻嘻地冲秋湫拱拱手。
秋湫像触电一样,垂下眼睛。「粘杆处」全部都由旗人掌控,这一点她早该想到的。
尼玛善微微颔首,风雅地笑道:
「呵呵,秋湫者,秋水也,好名字。蚱蜢者,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嗯,也有出处。难得,人与艇的名字都很雅致。……唉,可惜啊,现在艇,已经变成一堆废铁,面目全非了。人嘛,还是要好自为之,不要也……啊?哈哈哈……怎麽样,托津,那我们就开始吧?」
托津连忙一拱手,坐在写字台後面,摊开纸笔,准备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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