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枫就是等李适之发问,立刻道:「李大人今日不是已经判卫小姐无罪了麽,但是那些衙役们见卫家家破人亡,不但对卫小姐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抢去了卫小姐与他婢nV身上仅有的值钱物事,这也罢了,卫小姐找他们理论,且被他们一顿殴打,还抓进了大牢,这贝儿四处求人,那些昔日与卫大人称兄道弟的大老爷们,如今却独善其身,视而不见……」
李白闻言拍着桌子,怒声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若是被某遇见了,非好好教训……」他本yu说要好好教训那班衙役,但是想到在座的还有一个朝廷命官,这後半句之後不再说下去了,迳自饮了一杯苦酒。
李适之听杨云枫说完,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但是却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杨云枫端起酒杯也自饮了一杯,眼睛却瞥着李适之,却听李适之这时才喃喃道:「那些官差做的也没有错,所谓抄家充公,即是所有金银、值钱的物事一律收缴,这卫小姐与这奴婢本也就是卫家的人,他们身上的东西也就是卫家的了……」
李白听在耳内,默不作声,只顾饮酒,随即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酒杯的半盏酒,霎时溅了出来,李适之抬头看向李白,李白这时站起身来,冷声道:「某就不信了,这律法之外就没人情可讲了麽?适之兄你在西都长安的朝堂里呆的久了,也愈发的不近人情了!」
杨云枫闻言连忙劝李白道:「太白兄,你严重了,李大人若是无人情可讲,又岂会放了卫小姐呢?这已经是李大人法外开恩了!」说着站起身来,按着李白坐下。
李适之端着酒杯冲着李白笑道:「太白兄过於激动了,李某即可派人前去牢狱中放出卫家小姐既是!」说着连忙让小二去讲她的贴身侍卫叫来。
杨云枫见目的达到,心中也是一嘘,这一次还是真的要多谢李白,不想李白竟有如此侠义心怀,难怪能写出《侠客行》这样的诗句,不过杨云枫又想到卫小姐是出来了,但是他父亲卫弘三日後可就要人头落地了,这卫小姐岂不是也就成了孤儿了?而且这一切还是拜自己所赐,那麽自己再救下卫弘,就当报答卫墨那日救自己的恩情吧。沉Y了一会,立刻对李适之道:「李大人,杨某不熟典法,但是也清楚,这个贪W渎职之罪可重可轻,重可满门抄斩,轻则抄家流放,不过这卫弘虽然犯法,但毕竟在蒲州未晾成大害,且多数也是他内弟唐傲及其子唐长峰所为,为何李大人非要判卫弘Si罪呢?」
李适之闻言一愕,缓缓放下酒杯,看向杨云枫,反问道:「杨公子为何如此一问?莫不是因为对卫家小姐起了怜香惜玉之情?」
杨云枫闻言哈哈一笑,道:「大人,杨某岂敢有儿nV私心?如此一问,可是为大人你着想啊!」
李适之闻言「哦」了一声,奇道:「为李某着想?愿闻其详!」
杨云枫故作高深的沉Y了一会後,这才对李适之道:「李大人,卫弘乃是李林甫的门生,但是你认为杀了一个卫弘,你就可以撼动李林甫了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