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李子玉便从床上起来,胡乱抹了把脸,抓起放在桌上的包袱就出了房门。一看,昨日的那个侍卫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见到李子玉取来便向他行了一礼,说道:「李将军。」李子玉有些纳闷的问道:「我说兄弟,你大清早的站着g嘛,难道是在练传说中的内功?」侍卫一顿,笑道:「不是,是大帅吩咐标下来等您起床的。」
「大帅也起床了?」李子玉一听,不由得有些吃惊。侍卫笑道:「是的,大帅现在正在府门口等着您呢。」一听这话,李子玉哪敢停留,急忙就向府门跑去。
到了府门口一看,只见宗泽正披着一件狐皮袍子站在大门口。春天的清晨依旧寒冷异常,一GU感动悄然在李子玉心底升起。妈的,为什麽好人都被老子给碰上了。想着,李子玉上前恭恭敬的给宗泽行了一礼,说道:「大帅,这大清早的,你还是快些回去休息会吧。」宗泽呵呵一笑,说道:「壮士远行,老夫哪里能不来送送啊。」
看到宗泽这样,李子玉也不好说什麽,见几个侍卫将自己昨天吩咐的东西都捆绑在马匹上,对宗泽说道:「大帅,那我这就走了,您快些进去吧。」宗泽轻轻拍了拍李子玉的肩膀,说道:「子玉,若是事不可为,你千万不要逞强,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回来,明白吗?」李子玉呵呵一笑:「您放心就是了,我会小心的。」说着,再次对着宗泽行了一记大礼,扭头上了战马,双腿一夹便向远处行去。
看着李子玉渐渐远去的背影,宗泽喃喃道:「但愿你能够平安归来吧。」
八天后,新乡城内最大的一所院子,这是金兀术最新的驻地。一间卧房内,兀术正斜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喝着自己的闺nV亲自下厨给做的羹汤。看着自己的父王几口便将自己端来的一碗羹汤喝完,坐在一旁的香香郡主笑道:「父王,nV儿做的这羹汤好喝吗?」兀术把碗递给音儿,拿起身旁的手巾一边擦着嘴,一边夸奖道:「好喝,要是父王的宝贝郡主能天天给父王做一碗的话,那就更好了。」香香郡主抱住兀术的胳膊,笑道:「那nV儿以後天天都给父王做汤和,做一辈子。」兀术笑了笑,接着又叹了口气,说道:「那能做一辈子啊。所谓nV大当婚,小小你今年都十八岁了,要是在平常人家早就嫁作人妇了,等父王回京後就该给你找个婆家了。」香香郡主一摇兀术的胳膊,嘟着嘴说道:「nV儿不嫁,nV儿要在父王身边侍候父王一辈子。」
兀术笑着m道:「傻孩子,人总有生老病Si,父王也不例外。要是父王那天不在了,你怎麽办?」「父王,您瞎说什麽呢,您今年才四十五岁啊,总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吓唬nV儿,哼!」看着自己的nV儿嘟着一张小嘴,一副可Ai的样子,兀术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好好好,父王错了,父王不说了还不行吗?」郡主这才笑了起来,接着有些纳闷的问道:「父王,你这回怎麽会受伤呢?」兀术身子一顿,有些气愤道:「父王自诩才智过人,可这次竟然着了那李诚小儿的道,哎!」
其实香香郡主从兀术半个月前被抬回来时,就记挂着这件事情。可是就算她怎麽问,兀术也不说话,连那些侍卫们对这件事也是闭口不言。今天好不容易见兀术开了口,急忙问道:「那父王你倒地中了李诚的什麽诡计啊?」兀术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假的空城计。那天父王率兵到了yAn武城下,一看之下,这yAn武城竟然是城门洞开,而且城墙上一个守卫的士卒也没有。见到这种情形,父王不禁想起书中写的诸葛亮的空城计,还道是李诚在唬我。就这样,大军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便进了城去。」说到这里,兀术的语气不禁提高了起来,说道:「那知道担任前军的三千人刚刚进去,这城里便传出数十声巨响,暂态间,整个北面的城墙就全部倒塌。」见到兀术停了下来,香香郡主急忙问道:「父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怎麽城墙还会倒塌啊?」
兀术摇了摇头,说道:「父王也不知道,城墙倒塌的时候,父王还距城墙大概有几十步远,当时就觉得一GU劲风扑面而来,和身边的侍卫们全都摔下了马,而且坐下的战马当时也受了惊吓,亏得有几个侍卫不顾生Si把父王压在身下,否则父王这条X命可就丢在那yAn武城下了。」想像着当时的情形,香香郡主也是一阵後怕,抱紧兀术的胳膊说道:「父王,以後您在带兵出征的话,可千万又小心些。」「呵呵,知道了,父王的乖nV儿放心就是,父王以後一定会小心的。」兀术慈Ai的看着香香郡主说道。停了半响,郡主再次问道:「父王,那率先进城的三千将士怎麽样了。」
谈到这话,兀术脸上的肌r0UcH0U搐了几下,沉声道:「巨响过後,yAn武北城的房屋几乎全部倒塌,那三千将士……三千将士多数被埋在下面,存活者不到五百人。」
「啊,怎没会这样。父王,城里到底有些什麽东西,竟然能把那麽多的房屋全部都推到呢?」郡主有些吃惊地问道。兀术轻轻地摇了摇头,皱眉说道:「父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东西有这般威力。经此一事,我大军士气低落,而且父王也受了伤,便只好暂时驻紮在yAn武城外。」看着兀术说了这麽些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疲倦,郡主站起身来说道:「父王,您好好歇息吧,nV儿先下去了。」兀术轻轻的点了点头,郡主便带着音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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