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想踹开身上的蛇精男,男孩儿眼疾手快地抓住,“朦朦,你真是够刁够蛮够野,带劲儿得不行,不愧是我想往死里肏的女人。”
程忆朦,“......”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阴茎在湿窄的甬道里次次顶入,一次次强硬地撞开子宫口。
腰腹的凸起勾勒出棒身的形状,颜年眼眸一热,发了疯般肏弄抽插。
“嗯......不要了,太深了......呜呜呜,我受不了了......”程忆朦忘情地发出孟浪呻吟,贝齿咬着红唇哼哼唧唧。
“宝宝,深才好,我知道你喜欢的。”
颜年在平时一般都喊她“朦朦”,只有在床上才会煽情至极地喊她“宝宝”。
程忆朦情不自禁地勾起修长白净的腿缠住男孩儿的腰,腿心处的酥麻感是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又爽又难耐,甬道阵阵痉挛,裹住棒身紧紧堵住肉缝。
“呜呜呜,你轻点啊......你、你好用力......”嗓音沙哑甜腻,软软黏黏的。
她被下身淫荡的痒意折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是呢喃着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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