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半身还保持趴在颜年身上的姿势,轻轻地上下摆动,绵软的乳肉也随之挤压变形,龟头隔着内裤更深地陷了进去。
程忆朦也被腿心的痒意折磨地鼻尖冒汗,不自觉地加快了摆动的幅度和力度,声音娇媚地如刚绽放的花蕊,“阿年,你......舒服吗?”
暴戾因子在颜年身体里叫嚣,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女孩儿压在身下从里到外肏地透透的。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太阳穴处也因他的忍耐而青筋凸起,但他不想让女孩儿难过,嗓音沙哑又深沉,“舒服。”
其实他也不算骗她,他的确很爽,只是有些折磨难忍,疼爽交加。
花蕊因为一次次的摩擦而不断往外喷涌着汁液,龟头也越先越深,几乎一整个个头都被甬道中精致的软肉吸附住。
破碎急促的呻吟声从小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程忆朦越来越不满足自己摇晃挪动的速度和力度,她空虚地难受,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欲望,可是她又浑身筋疲力尽,急得眼眶都蓄满泪水。
女孩儿的欲求不满的娇嗔抓挠着颜年的神经末梢,知道女孩儿和她一样难受后再也不想忍耐自己呼之欲出的邪念。
他狠狠抓住臀肉将女孩儿压向自己,挺动劲腰,隔着布料狠狠的往里插进,她呻吟出声。
颜年用力地往上顶,腰腹与木板碰撞不断发出暧昧的声响,睡裙的宽大衣摆将两人的交曡处盖住,却遮掩不了乍泄的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