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忆朦看到颜年将烫热的土豆泥靠近嘴边轻吹几口的样子,又认真又专注,嘴唇薄而性感,她感觉自己的耳垂有些发热。
又想起早上那种难以启齿的尴尬感,她胡乱吞下送到口中的土豆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男孩依旧有条不紊地吹着土豆泥,他好像完全不在意早上的事情,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顿时感觉嘴里的土豆泥不香了,早上被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又亲又摸了自己的屁股,现在竟然一脸淡漠,云淡风轻?
程忆朦腹诽他的和尚作派,暗自划算,定要撕下他厚实的伪装。
切,装什么正人君子?
又一口装着温热土豆泥的勺子放在嘴前的时候,程忆朦没张嘴,她轻柔地握住那只有着坚挺线条的手臂,在男孩儿反应过来之前,就灵活地钻进他的怀里。
“阿年哥,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女孩儿绵软馨香的身体贴近自己的那一刻,颜年就惊地不敢呼吸,头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都在不停的颤抖。
程忆朦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像是一只做坏事得逞的小狐狸扬起来眉,在男孩儿怀里偷笑,“阿年哥,以后这个称呼只能我叫,你说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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