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我以为你今天骑马的时候被磨破大腿了,就……嘶——小鱼别掐了,好痛的……”
“沈慕青你有没有点羞耻心!你个变态!”
Alpha躺在沙发上,乌发散开,好笑地r0u了r0u腰间被掐的地方:“我错了,但是至于羞耻心……按你的描述,不都是受伤,身T里流出血,和羞耻心有什么关系。”
时鱼本来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领气急败坏地锤他,听见这话,她不知该如何反驳,别扭地说:“反正不太一样。”
沈慕青贪恋地看她神情鲜活的样子,眉梢都添了些缱绻的意味,手掌放在她腹部,热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他轻声问:“那小鱼这里会痛吗?子g0ng内膜脱落,听起来不是什么好受的经历。”
“……当然会。”时鱼恹恹地说,“每个月都会疼那么几天。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过凉的东西,就算疼得太厉害,止痛药也不能吃得很频繁,会有耐药X。”
沈慕青听得皱起了眉:“Alpha和Omega发情期尚且还有专门的抑制剂来控制,消减疼痛。在你们那里,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吗?”
“没有……”时鱼摇了摇头。
“那也不能这么忍着。”沈慕青定定看着手掌下那块微微胀起的地方,说,“联邦根据你的T质研究了特殊的止痛药,一会儿我让医生给你拿,痛了就先吃。如果你觉得不行,我和联邦联络让他们把季韫律叫过来,他是联邦派来研究你身T的研究员,该了解你的情况。”
时鱼没吭声,瞥向他那一眼里似乎在说“你居然肯让他来”。
沈慕青领会到时鱼的意思,撑着手臂坐起来,揽过她的腰,动作小心地把人抱进怀里,手掌一直覆在小腹上,替她暖着:“季韫律不过是一个领命于联邦、于我而言无足轻重的人,就算来了也只能替你检查身T,他要是乐意,我不介意让他旁观我们的婚礼。”
“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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