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就算我现在能离开,若他真从你的大脑里提取记忆,我也可能会被他抓到。而且,那会让你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我不敢赌。”
她勉强扯出苦涩的笑:“解释了这么多,这也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如果这些都是错的,那我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对不起……”
为什么要向她道歉呢。
季一只是怔怔地看着时鱼。
她朝思暮想的东西,就近在咫尺,哪怕可能是虚假的,也如诱人的毒果,b着人孤注一掷去尝。冷静的分析与考量背后,她不知道她做了多少心理准备,流着泪说服自己多少遍,才愿意自投罗网。
时鱼见她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去瞧她,却只见Omega的眼眶里掉出一滴泪,她的眼神里明明没有悲伤、痛苦,就这样突然地,落下一滴泪。
在面前人惊慌的呼喊里,季一僵y地用指尖抹过眼下,陌生的水意在指尖蔓延。
以前在实验疼到极点的时候,她也不会哭。
周围的实验T都疼得撕心裂肺、哭喊不止,她茫然扯着母亲的衣摆,问为什么她不会哭。
母亲停下手里的动作,轻轻m0了m0她的头,说,因为剥除了一些情绪,才方便进行实验,失去对心理痛苦的感知,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疼痛就像昆虫的触角,感知外界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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