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青他……为难我……”
时鱼支支吾吾。今天的事太过难以启齿,她连倾诉委屈的理由都无法诉之于口。
纪朔的声音一寸寸冷下去:“我去找他。”
“等一下!”时鱼惊慌地阻拦。
以往的矛盾不过是强迫亲吻或拥抱,唯独这次,她不能让纪朔知道沈慕青做了什么……那些光是回忆就让她羞耻到浑身颤抖的经历,她怎么敢说出口?
时鱼勉强维持表情:“我……我今天只是被他吓到了,我找你来是为了别的事……”
纪朔从这份含糊其辞的话语里,敏锐地触碰到一丝难言的羞耻,一道猜想蓦然闪过。
目光渐渐变得沉暗。
“今天,他做了什么。”
手掌贴着她的脖颈,像是把纤弱的脖颈握住,纪朔俯视着神情惶惶的时鱼,嗓音又恢复初见时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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