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花魁是不会有任何对话与互动的,此时是她们打量客人、决定是否有第二次会面的环节。
红发的花魁没有被逗笑也没有生气。
‘她’偏了偏头,金色的眼瞳极为澄澈,不像是长年待在复杂的花街该有的眼神。
“...我还会再来的。”
彷佛屁股有火焰灼烧。阿飞蹦起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匆匆离去,差点绊倒了自己。
红镜太夫望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举起桌上的酒杯,抬手一饮而尽。
姿态说不出的写意风流。
周遭的游女在客人走了之後纷纷亲昵地靠上来。
一位粉衣的游女从袖中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淌下脖颈的酒水,“哎呀,您又来了,脱妆了妈妈桑又得生气啦。”
“没事的,这里不是还有你们吗?”
红镜太夫眨了眨眼睛,转了圈酒杯,唇印烙在白瓷上,显得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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