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在这时，对面的费渝忽然笑道：“傅前辈，你的徒子徒孙，都不认得你了呢！”
“嗯？你说什么？”炎晨闻言一愣，立刻转头看向那黑雾遮面之人。
下一瞬，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后退了数步，一只手颤抖的指着那人，道：“你……你……你难道是……”
那被黑雾遮面之人闻言，微微一笑，道：“小子，你终于想起了么？”
他说着，一只手在脸上一抹。
呼！
下一瞬，黑雾散去，露出了他的真容。
那是一张苍老无比的脸，他脸上的皱纹堆叠，几乎都要挤成一片了。
而在看到这张脸之后，炎晨心头猛的一颤，一时间竟然张口结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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