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琳抽回刀,雪白的刀身染血,渐渐变得殷红,“你知道道格拉斯·路西法吗?”
侏儒左手捂着断臂,血哗哗从指尖流出,“不认识,但我知道,道格拉斯家是慕奇掌管,只需要我传呼一声,他马上会叫路西法过来。”
阿德琳点头道:“行,我信你一会,路西法叫过来,你就可以活。”
“来人,让道格拉斯·慕奇和路西法过来见我。”
侏儒朝外喊一声,立刻有人应答。
他不顾汗水,满脸讨好道:“马上路西法就会过来。”
阿德琳坐在床上,翘起腿,看着屋内墙壁挂着的一双双长腿,“我以为自己够变态,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变态。”
“这是艺术,”侏儒颤抖地说着,望向她的腿,目光满是痴迷,旋即低下头,表现出恭顺姿态。
阿德琳没有反感,怎么说呢,变态项目不同,彼此还是变态,多少有些同类的感觉。
她非常清楚,沉浸在异于常人癖好的快感是多么让人无法自拔。
那是刻印在灵魂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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