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鱼禾还不满意,不仅没有夸奖相魁三人,反而三番五次的将三人召到平夷城内训话。
由此可见,能得鱼禾一声夸奖,多不容易。
“你下去吧。我小酣一会儿,晚上去找你。”
鱼禾在屋舍内转了一圈,往床塌上一坐,笑着让农县宰离开。
农县宰躬身一礼,退出了屋舍。
鱼禾坐在床塌上,小声感叹了一句,“阴识、阴丽华兄妹,果然有能耐,不愧是能名流青史的人物。”
阴识的能耐,鱼禾已经见识过了,不需要多说。
阴丽华的能耐,鱼禾是第一次见,所以十分惊讶。
鱼禾和庄氏交恶的风声传出去以后,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鱼禾要倒霉。
手里握着平夷田产和屋舍的,不是在抛售,就是在极力收缩。
唯有阴丽华,不仅没抛售和收缩阴氏在平夷的产业,反而借机收购了不少平夷的田产和屋舍,几天时间就赚了七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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