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乔宇航就算再抗拒,钱宴咳一声,他照样会乖乖回来挨操。
比如现在。
看到手机镜头,乔宇航的动作顿住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冰冷的摄像头,那几圈金属和玻璃组成的圆圈。这个画面一下就把他带回了五年前,那些钱宴把他当飞机杯随意使用的日子。
羞耻感和快感一起涌上,乔宇航的视线艰难地从摄像头上移开。
这个动作就几乎耗费了他大半力气。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又俯下身,望着钱宴开口:“求您,操我的嘴,喂我您的精液。”
他几乎虔诚地伏在钱宴的鸡巴前,英俊的男人此刻是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之臣,对钱宴身体的渴望胜过了其他一切。
钱宴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他的眼里没有笑意,动作却格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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